关成业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直接软了。

    “不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关成业无力的辩解着。

    司马然盯着关成业,眼中冒着丝丝寒光。

    夫妻二人这一刻眼眸如同毒蛇一般锐利。

    落差太大,反转太快,使得他们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。

    这究竟是吴有缺的阴谋,还是,关成业的确如吴有缺所说的那样,想趁机捅死他们的宝贝儿子司马恪,然后嫁祸给吴有缺?

    有,还是没有,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司马然看过他儿子的伤,除了被阉割之后,后背两个腰子那,的确有两个窟窿。

    按照吴有缺的说辞,关成业动手的可能性很大,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你干的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
    面对杀气腾腾的司马然,关成业依旧很强硬的否决,“我没有紧张,我只是担心你们受奸人蒙骗,我是害怕你们遭他蒙蔽了双眼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你们如何污蔑我,总之,不是我干的。”

    关成业咬死不承认,仗着自己是关家自私,关成业笃定他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。

    “把恪儿带过来。”司马无间吩咐下去。

    司马恪固然伤的很重,但经江近清第一时间把人送到司马无间这里救治,在用过最好的药之后,命已经保住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会儿仍旧虚弱,但是,指认凶手问题不大。

    片刻后,几个执教抬着司马恪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走进房间的那一刻,司马恪的目光便一直定格在吴有缺身上,那犀利的眼神犹如箭簇,恨不得钉在吴有缺身上。

    “恪儿,吴有缺说混乱发生时,有人在背后捅刺你,可有此事?”司马无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