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生吴有缺,作诗轻薄公主……

    说自己轻薄公主,那就是将进酒那首诗了。

    这就让吴有缺很不爽了,

    吴忧公主,左祭酒,将进酒,杯莫停……这他妈的哪儿就轻薄了?

    又不是说他跟吴忧俩人独处,劝公主多喝酒什么的,

    那是在国子监主办的曲水流觞,一群学子,还有祭酒,监丞,执教,文正他们可都在场。

    自己作诗一首恭维公主,有毛病吗?

    吴有缺没有辩解,也没反抗,

    有没有毛病,人家说了算啊!

    安靖帝摆明车马要办你,你能怎么着吧!

    自古以来莫须有杀头的案例还少吗?

    你在自己车上吃一碗泡面,一个小吏都能罚你两千块钱,何况他当皇帝的豁出去脸不要了,就是要办你,你能怎么着。

    这叫什么,这就叫他妈的无妄之灾啊!

    吴有缺回过头,远远的看着朝自己这边飞奔而来的吴忧公主,心道:“此女,就是个瘟神呐!”

    仅仅只是在诗句中提了一下她的名字,安靖帝就要砍自己脑袋。

    这下玩脱了,

    搞不好真要掉脑袋了。

    安靖帝下场了,没人能救的了自己,也没人会救自己。

    乔翀也不行,

    吴有缺心里明白,安靖帝这是要敲山震虎。

    毕竟他只不过是庐江侯府一个小小的赘婿,毕竟是外人,又不是乔翀血亲,杀了就杀了,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