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,什么?”

    乔翀不可置信的望着吴有缺,来不及言语,吴有缺直接拽着他离开,空置出来一大段城墙,大概能容纳两三千余人的这么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摆明车马让鳞甲骑爬上来,填满城墙。

    在等待鳞甲骑爬上来的这个过程中,成千上万人集聚的城头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乔翀和吴有缺站在一块,他的眼神始终如一的凝视着吴有缺,冷冽的眸子中,甚至暗藏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。

    不怪乔翀起杀心,吴有缺……他想干什么?

    他在做什么?

    他是谁?

    他真的是庐江一佃户吗?

    他,还是以前的那个吴有缺吗?

    会不会,自己的女婿已经让人给害了,今日的吴有缺,是北周细作画皮扮演的?

    自己还要任他‘胡作非为’多久?

    是否该立即制止吴有缺荒唐命令?

    乔翀一瞬间闪过百个念头,

    冰冷的眼神,仿佛第一次认识吴有缺似的,各种怀疑和不解。

    实在是吴有缺下达的指令,太……完全就是胡来。

    “有缺,你确定等鳞甲骑爬上来了,你能收拾好局面吗?”乔翀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言语间,金辞瞳孔收缩,相距百米的位置,隐约可以看到人影绰绰。

    陆陆续续的,有北周鳞甲骑已经从崩塌的缺口登上城墙了。

    “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第一个爬上城墙,次奥!今日定要痛宰汉杂,一雪前耻!”